1994年2月15日,武汉,阴
汉正街的晨雾还未散尽,谢一扬站在扬帆集团顶楼,指尖摩挲着昨夜从日本货轮截获的光刻机图纸。窗外,长江水裹挟着碎冰奔涌向东,像极了眼下暗流涌动的局势——“最后一战”的号角已经吹响。
“谢总,冶金局的批文下来了。”法务总监赵明推门而入,递上一份盖着红头印章的文件,“江城钢铁厂改制方案……‘零元收购’,但条件是承接所有职工安置。”
谢一扬轻笑一声,钢笔尖在“职工”二字上重重一划:“三千个拖油瓶?周明远倒是会给我塞烂摊子。”他转身将文件扔进碎纸机,金属齿轮绞碎纸页的声响如同咀嚼骨肉,“告诉周局长,我要的是净壳,不是慈善机构。”
上午十点,江城钢铁厂礼堂。
锈迹斑斑的“工人阶级是国家主人”横幅下,谢一扬西装笔挺地走上主席台,台下三千双眼睛死死盯着他——有愤怒的、麻木的,更多的是绝望的。老厂长刘大柱攥着话筒的手青筋暴起:“谢老板,厂子可以卖,但工人们的饭碗不能砸!”
谢一扬慢条斯理地翻开文件夹:“刘厂长,您儿子去年挪用公款炒期货亏了八十万,用的是厂里高炉维修费吧?”投影仪骤然亮起,银行流水和赌场监控截图刺得刘大柱踉跄后退。
会场骚动中,一个穿工装的中年女人突然冲上台:“我男人为厂子累出肺癌,你们连医药费都——”话音未落,两名保安已将她拖走。谢一扬瞥见女人衣领上的红星帮徽记,眯了眯眼。
深夜,钢厂档案室。
赵明打着手电,抽出一摞泛黄的名册:“按您吩咐,查出412个‘幽灵工’——死人领工资、调岗不销编……”谢一扬指尖划过名单,突然停在“周红梅”上——与三峡移民名单上的“病死户”同名。
“有意思。”他拨通电话,“王磊,去查查红星帮和移民办的关系。”
窗外雷声炸响,档案室的门突然被撞开!五名持械工人怒吼着扑来,领头的赫然是白天被拖走的女人。谢一扬不慌不忙按下遥控器,天花板喷出刺鼻白雾——磷化液改良的麻醉气体。
十分钟后,女人被铐在暖气片上。谢一扬蹲下身,用她的红星徽章划开她脸颊:“谁派你来的?郑国勤?还是……周明远?”
凌晨三点,废弃3号码头。
谢一扬将染血的徽章抛给赵三爷:“红星帮和移民办是一条船上的蚂蚱。”江风卷来柴油味,一艘标着“三峡工程物资”的货船缓缓靠岸。
甲板上,罗斯柴尔德家族代表递来支票:“五千万美金,买钢厂地皮和长江二桥的承建权。”谢一扬却将支票折成纸船放入江中:“我要的不是钱,是1997年后香港的离岸账户通道。”
突然,探照灯撕裂夜幕!海关缉私艇包围码头,喇叭里传来老魏的怒吼:“谢一扬!你涉嫌走私——”
“啪!”谢一扬打了个响指。货船底舱打开,三十名“工人”扛着麻袋列队而出——全是红星帮伪装的下岗职工。老魏愣神的刹那,谢一扬已拨通周明远电话:“周局,您养的狗……该换条链子了。”
次日,《湖北日报》头版:
《扬帆集团承接江城钢铁厂改制,谢一扬承诺“不裁员不降薪”》
配图中,谢一扬微笑着为工人代表发放“新年红包”,背景里崭新的厂房标语赫然是——“改革开放的春风沐浴工人阶级”。
而报纸未拍到的角落,法务总监正将一箱职工抗议录像带沉入长江。江底,1993年那批“被精神病”的移民墓碑隐约可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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