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森把头靠在唐岑的颈窝里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鼻腔里充斥着带着淡淡烟味的冰冷气息,“抽烟了?”“嗯。”唐岑的声音有些沙哑,也不知是被冻得,还是抽了太多烟,“我有点控制不住,对不起。”之前艾森要唐岑戒烟戒酒的时候,唐岑把烟酒全都交给他管,戒断的效果很好。但时隔两个月又沾上烟草,唐岑发现自己对尼古丁的依赖越发不可收拾,他还是上瘾了,想要更多的尼古丁。艾森摇了摇头,“不怪你。”他特地留给唐岑的,比起擅自加大药量,偶尔抽几根烟的影响反而更小一些。想起自己放在桌上的药,艾森不知道自己没盯着唐岑,他有没有按时吃药,“吃药了吗?”唐岑点了下头,“放在桌上的吃了。”“那就好,要是不小心断药了,还得再去一次医院。”艾森偏头亲了亲唐岑的脸颊,细软的头发扫过唐岑耳后敏感的皮肤,艾森抱得很紧,唐岑躲不开,只能硬生生忍着。从尾椎骨那泛起一阵颤栗,唐岑搂在艾森腰上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。昏暗的房间里,两个人抵在门板上拥抱,一声绵软无力的猫叫却打破了这份沉寂。“喵呜”唐岑靠在艾森的肩上,过于疲惫的大脑有些昏昏沉沉,在听到欧培拉叫声时突然惊醒似的睁开眼,“欧培拉!”欧培拉躺在沙发上,无精打采地望着唐岑和艾森,蓬松柔软的毛一夜之间失去了光泽。唐岑推了推压在身上的艾森,艾森无奈地叹了一口气,放开搂着唐岑的手,朝后退了一步,给唐岑让开了一条道。小跑进客厅,唐岑蹲在欧培拉面前,几次伸手,在指尖触碰到绒毛时又收了回来。他想摸摸它,但又不知道欧培拉哪里不舒服,生怕自己弄疼它。“它怎么了?”唐岑看着欧培拉可怜兮兮地趴在沙发上,心脏像是有人往上扎针一般一阵阵刺痛着。艾森站在唐岑身边,摸了摸欧培拉的肚皮,“应该是饿了吧。”“一晚上没吃东西,就喝了一点水。”艾森坐到沙发上,把欧培拉抱到腿上,揉着它的小脑袋,对担忧不已的唐岑道:“它很担心你。”唐岑定定地看着欧培拉,嘴唇动了动,艾森以为他要说什么,但他只是伸手摸了摸欧培拉的脑袋,伏在艾森的腿上,“对不起。”那声音微若蚊鸣,但欧培拉和艾森都听见了。欧培拉应了一声,艾森轻笑着,不太温柔地揉了一把唐岑的头发,又把怀里的欧培拉抱到食盆边。饿了一晚的欧培拉也顾不上装可怜卖惨,蹲在食盆边馒头狼吞虎咽地吃着碗里的猫粮,房间里回荡着“咯吱咯吱”的声音。唐岑和艾森坐在欧培拉的身边,看着它把碗里的猫粮一点点吃干净。等欧培拉舔干净碗里的碎渣,喝了小半碗水,艾森才拉着唐岑进了卧室。这是唐岑十一月的巴黎,夜里的气温已经完全降到了个位数。前一天晚上唐岑穿着单薄的家居服在风口吹了半个多小时的冷风,第二天刚睡下没多久就发起了高烧。唐岑在天亮的时候醒过一次,当时只觉得大脑昏沉钝痛得很,眼皮沉重得只睁得开一条缝。他意识到自己可能生病了,几次想喊醒身旁的艾森,但干涩得生疼的喉咙连微弱的气声都发不出。高烧引起的不适感蔓延至全身,四肢酸痛得连抬起手指都费力,唐岑徒劳地挣扎了一小会就耗尽了仅有的一丝体力。在陷入昏睡前,唐岑依稀看到了一道模糊的掺杂着浅金色波纹的白光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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